2012年10月18日 星期四

[手機]不顧場合玩手機是一種惡俗?






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,莫過於我們坐在一起,你卻在玩手機,這是網上流傳很廣的一句話,當這句話成為現實時,多少會有一些悲涼。近日,青島市民張先生與弟弟妹妹相約去爺爺家吃晚飯,飯桌上老人多次想和孫子孫女說說話,但面前的孩子們卻個個抱著手機玩,老人受到冷落後,一怒之下摔了盤子離席。

不顧場合玩手機是一種惡俗

老人想與孫輩說話,孫輩卻與手機親密,視爺爺如無物,自討無趣之餘,爺爺摔盤而去……這簡直是反“手機依賴症”的宣傳片創意。不知何時起,在餐桌、在地鐵、在開會,甚至在被窩、在廁所,掏出手機玩得不亦樂乎已成了許多人的“習慣動作”,有人甚至將手機稱為現代人的“體外器官”。越來越多的人患上了“手機依賴症”——手機沒帶在身邊就心煩意亂、一段時間手機鈴聲不響就以為關機了、聽到別人的手機響下意識掏出自己的手機… … 在精神病學上說,這算不算是一種強迫症呢?

如果說在個人場合,玩手機不影響別人,倒也無妨;若與別人聚會、聊天時,也有人旁若無人低頭只顧自己玩手機,別說上了年紀的老人看到要反感,作為在場的年輕人也會覺得整個聚會、聊天變得索然無味,甚至質疑對方的修養與道德。手機,本為讓人們交流更方便,溝通更迅捷,結果卻讓擁有者依賴上手機,將手機當作玩偶,反而為人們的交流製造了隔閡,使得親情與友情更加疏離,個人變得更加“孤獨”,實在出乎意料。

隨著科技的進步和人們對信息的渴求,手機功能越來越強大,從手機中可以獲得的信息越來越豐富,是一個不可逆轉的大趨勢。我們可以做到的是,在和親人相處,與別人交往時,不妨將手機調成靜音甚至關機,以面對面的交流,提高溝通效果,增進彼此情誼。德國前總統霍斯特·克勒曾一針見血地指出:“ 現在的年輕人每天都要花好幾小時發短信或是上網聊天,而沒有進行面對面的交流,我想這是有些可悲的。”

警惕手機依賴引發社會倫理危機

老人摔盤離席是現代社會生活的一個典型切片,由手機引發的各種倫理悲劇,在社會的各個角落裡,一再重複上演。這個社會,手機的功能早就溢出了其單純的通訊意義,變成一個無所不能的終端,聊天、玩遊戲、刷微博、購物……手機的能量將愈來愈大。

傳播學大師麥克盧漢認為,“媒介是人體的延伸”,被稱為“第五媒體”的手機似乎更能佐證這一觀點。手機已然成為社會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我們在享受手機帶給我們的快樂與便利的同時,亦悄然間對其形成了依賴,並在一定程度上被掌控、異化,沒有手機就好比生活沒有了電,吃飯沒有了鹽。正如小說《手機》的作者劉震雲所說,“ 我就覺得手機好像自己有生命,它對使用手機的人產生一種控制。”

“ 關上電腦去睡覺,躺在床上玩手機。”據調查,有六成網友睡前不玩手機睡不著。當玩手機成習慣、成癮,對手機的過度依賴,會讓手機變“手雷”,長時間盯著手機對身心健康有害。更重要的是,沉醉於手機的虛擬空間消解了社會倫理,致使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冷漠、隔閡。

很多人都有“手機鈴聲響了”的幻覺,邊走邊玩手機的人是大街上躲不過的風景,公交車、地鐵、會場、課堂、辦公室……只要你能想到的地方,幾乎都有人在玩手機。倘若在一個地方,手機沒信號或上不了網,很多人會異常的焦慮和焦躁,好像被這個世界無情地拋棄了一樣。

有網友稱,“朋友們一起走路時我會提醒他們,幫我看著路。我朋友有時候都看不下去了,會朝我喊能不能收起手機說會兒話。” 對手機的依賴使我們忽略了與自己的親人、朋友、同事的交流,都在玩手機,誰也不理誰的現像生動地詮釋了什麼叫“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”,手機裡的眾聲喧嘩與手機外的眾生沉默,反差強烈。

手機的便利壓縮了時空,虛擬空間裡的狂歡看似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,但回歸現實卻是,人的精神和情感變得更加空虛和蒼白。小說《手機》被馮小剛拍成電影後,引起了強烈的社會反響,電影的主角嚴守一就是在手機給他的生活帶來快樂、帶來愛情的同時,也使他的婚姻遇到了很大的危機,而危機的爆發是因為他偶然把手機忘在了家裡。

這儼然是一個社會的縮影,手機引發的愛情、友情、親情等倫理悲劇多如牛毛,可能誰都有過因為玩手機將別人或被別人晾在一邊的經歷。亦如劉震雲所說,“《手機》反映出了人與人關係的改變,包括心與心之間的扭曲。”沉溺於手機的奇幻世界,淡漠了現實世界中人與人之間的溝通,無疑會消解信任,增加隔閡,終造成一種疏遠,親密的關係因此而生硬。

老人摔盤離席的現實案例警示我們,手機雖是現代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若不加節制,找回人們對自身的控制力,必然會給生活帶來麻煩,致使人際關係退化,甚至引發社會倫理危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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