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1月1日 星期二

[手機]圖書館大叔:我沒有手機沒有煩惱

**Inline Image**“我沒有智能手機。我甚至一部手機也沒有。”

  Roz Warren是一名57歲的大叔,在圖書館工作,在給《紐約時報》的撰稿中,他從一個非手機用戶的角度,描述了自手機出現後,身邊的人荒誕的行


為。當然,這些行為在你我看來也許再正常不過。

  沒有手機給Roz的生活帶來不少方便。比如當他跟朋友約好下午1點在星巴克見面,朋友在12:50沒辦法打電話告訴他:“我得遲一點,大概20分鐘。”這迫使朋友不得不準時出現。而如果朋友無法準時,Roz也能預料到。

  然而在有手機的人那裡,約會是另一種情形。首先,“1點星巴克見”並不意味著真的是1點,甚至也不是在星巴克。當你出現在星巴克附近時,你就開始跟對方電話:

  ──我下地鐵了。

  ──我在停車。

  ──我現在從XX路口走下來。

──你在路的哪邊?

  ──我看到你了。右邊,我在揮手。

  ──我也看到了。

  Roz把這形象地稱為“Smartphone Tango(智能手機探戈)”。沒有手機,他自然無法參與其中,自私地剝奪了朋友的樂趣。他可不想獲得這種手機樂趣。在他看來,人們過於追求手機所帶來的興奮,而這些“症狀”被他稱為“cellgasms(cell+orgasm)”──這就不只是Smartphone Tango,而是任何與智能手機互動所帶來的興奮,人們已經對手機上癮了。

  有一天Roz與朋友Deb去紐約。結果在地鐵上,Deb發現自己的iPhone落在家裡,那個下午,她無數次提到自己沒有帶電話,時不時拍下口袋,彷彿她身體丟失的某部分會突然出現。基於手機的一切樂趣──搜索、更新狀態、發信息──都丟失了。她只能毫無聯繫地待在那一刻那個地方,就像很多年前她沒有智能手機一樣。

  Roz自認過時,要聯繫他,可以打固話,如果他不在家,你可以留言。在這57年里,他認為沒有什麼事情如此重要,需要立刻聯繫上,無法等到他回到家。特別當他兒子已經長大,他不需要被叫到學校校醫室,而他的圖書館工作更需要保持安靜。

  如果有緊急災難呢?沒有手機如何求助?Roz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,難道帶著一部手機就是為了以防萬一?手機真的能在緊要關頭救你一命?Roz認為帶著手機更多時候只是在最後一刻跟親友道別。而他不打算這樣做,如果那一刻真的來臨,他希望尖叫著、怒吼著,絕望地試圖跟上帝討價還價,如原始人般。

  何偉在《尋路中國》一開始就講到他在中國的“神奇”經歷:當他在公路上開著車,農民們在路上曬穀子,特別歡迎他將車輪碾過去。我看了覺得一點都不新奇,但接下來何偉一句話就點醒了我:這同時違反了交通安全和食品安全的法律。

  如果你問我為什麼要在一個科技網站介紹一個非手機用戶的觀點,我只能說我們時不時需要換個角度看問題。好不容易放假回到家中,你仍低著頭玩手機,可能有時你會後悔,覺得是不是該陪陪爸媽說說話,但實在躲不開手機的誘惑。這難道不反常?甚至我們的情感也寄託在手機上:多少女生因為男朋友沒有及時回複自己短信,沒有經常打電話,積怨已久,某天突然在電話那端提出分手。

  元旦假期到了,你會暫時放下手機嗎?

  原文鏈接:http://www.ifanr.com/225828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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